2012年5月17日 星期四

胡淑雯 演講講綱

小說的空間
從白色恐怖,與一份失敗的訪談說起

小說的復仇
Toni Morrison談寫作的意義Take back my integrity
將個人在大歷史中被剝奪的正直、身為人的一致性,一筆一筆要回來。

對現實的質問
令小說,或文學,必然是關於失敗與失敗者的
(「敗者」包括「敗壞者」、「敗德者」…)
以卡夫卡的「變形記」為例

以及:
Steinbeck史坦貝克的Cannery Row 製罐巷。
Tennessee WilliamsA Streetcar Named Desire 慾望街車。
Toni MorrisonBeloved摯愛(另譯「寵兒」)
Dostoyevsky杜斯妥也夫斯基的「地下室手記」。
Sherwood AndersonWinesburgOhio小城畸人。
Nabokov納博可夫的Lolita羅莉塔。

陰影與孤獨
異鄉人(陌異者)的孤獨。卡繆的「局外人」:莫梭。
卡夫卡式的孤獨。無法言說、人間失格的「怪物」。
蛾的孤獨。「慾望街車」的白蘭琪、與「最藍的眼睛」的Picola。一種陰性的、客體的創傷。想撒謊而不能。
麥田捕手的孤獨。想誠實而不能。

創傷與創傷記憶的不穩定感
傷口在發炎/發言,發炎的傷口在發言…

小說的功用(假如它有用,必也因為他不打算有用)──
給愛蜜莉的玫瑰A rose for Emily(了解、保持沉默)
陌生人的好心the kindness of strangers(慈悲、對殘忍的克制)
麥田捕手the catcher in the ryecompassion對他人之痛苦表現出強大而深刻之同情,以至於,渴望將痛苦消除。利他主義的傾向。)
不問救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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